第454期【齐悦读—线上共读—透视新科技】“齐悦读”[线上共读] 《青贮饲料》
讲座题目：透视新科技——青贮饲料
主 持 人：胜 春
做客嘉宾：钟 瑾，中国科学院微生物研究所研究员。
张铜会，中国科学院西北生态环境资源研究院研究员。
讲座时间：2023年5月8日～5月14日
（备注：讲座视频可循环播放）
透视新科技——青贮饲料
讲座内容：
各位好！欢迎收看今天的《透视新科技》，我是主持人胜春。内蒙古自治区的库伦旗在1986年就被定为了贫困县，2013年的时候，中国科学院的科学家入驻到这里来进行扶贫，经过七年的时间，也就是2020年的3月，库伦旗脱贫了，这一切都是怎么做到的？到底又用了什么样的科学方法呢？我们通过短片去了解一下。内蒙古自治区库伦旗，位于内蒙古自治区通辽市西南部，地处燕山余脉丘陵区，与科尔沁沙地的过渡地段，山地与沙地两种地貌的结和与碰撞，让库伦旗呈现出别样的风景，却也让这里的人民，饱受贫困之苦。库伦旗的北部是沙地，土壤漏水漏肥严重，而且稍有不慎就会沙漠化，南部山区的土壤以类黄土为主，涵养水分的能力很差，风沙、干旱、沙漠化，水土流失，生态的脆弱，和自然环境的恶劣，让库伦旗人民的生产活动，选择性很少。玉米和荞麦，是这里主要的农作物，它们耐旱、耐寒，但是经济价值不高，养牛是当地农牧民，主要经济来源之一，但脆弱的草原，稀少的植被，让他们只能饲养有限的牲畜，所以多年来，库伦旗都是内蒙古自治区最贫困的地区之一。2013年，中国科学院的科学家来到这里，为当地“量身定做”了，一种散发着香味的饲料，这种饲料牛更爱吃，长肉也更快，七年后，库伦旗摘掉了国家级贫困旗的帽子，什么神奇的饲料会散发香味？它又是如何帮助库伦人民摆脱了贫困？
我们给大家介绍一下，我们今天请来的两位嘉宾，第一位是中国科学院微生物研究所的研究员钟瑾，欢迎您钟女士！主持人好！观众朋友们，大家好！接下来为大家介绍的是中国科学院西北生态环境资源研究院的研究员张铜会，欢迎您张先生！主持人好！大家好！刚才我们通过短片了解了一些内容，当地的自然资源环境那么差，为什么还要选择养牛呢？一个是这个地区有将近56%的人口是蒙古族，然后养牛，这是他的一个传统产业。另外就是前面所说到的这个地方，它的自然环境，它是一边是沙地，一边是丘陵山区，自然资源比较不均衡，那么养牛正好把各方面的资源能够充分的调动起来。他们主要养什么呢？什么牛？主要是养叫黄牛，或者是叫西门达尔牛，主要是一种对严酷的这种自然条件比较适应的，既耐放牧，同时也耐舍饲的，这么一个牛的品种。当地以养牛为生，牛养的到底怎么样？当地老百姓认为，他们世世代代养牛，他们会养牛，但是咱们确实看到，别的不说，就先说饲草这一块，他们自己做的这种青贮饲料，就会发现有好多是腐烂了。您刚才说到的，青贮饲料是什么概念？
就是牛，因为是反刍动物，它需要这种粗纤维的这种，我们叫粗饲料。那么粗饲料，有几种方式（类型）大致，比如说我们在草原上有青草的时候放牧，那就是青的，这种青草，就是鲜草。这种它是水分比较多，适口性也可以，但是他是不耐贮存，就是容易腐败的，腐烂的，而且季节性很强，比如说夏天和秋天有，冬天和春天就没有了。还有一种就是干草，干草很多情况下是把夏秋天的青草给它晒干也好，或者是晾干也好，到冬天或者是春天没草的时候可以给牛吃。当然它的营养，就要损失比较多，尤其一些营养元素，包括一些蛋白质，包括胡萝卜素等等这些，营养成分会有很大的损失。另外一大类就是青贮饲料了，青贮就是说把（青贮原料）在还是青绿的时候，通过微生物的发酵，给它长时间的进行保存，这样的饲料（质地）还是柔软的，还是黄绿，颜色也很好看，香气也很足，营养也很（能）保持比较全面。而且最好的是它能够长期贮存，那么你什么时候想吃（饲喂），可以拿出来吃（饲喂），大概是这几类。
当地青贮饲料，到底出了什么问题？它储存加工质量不高，他们简简单单地加些水或者是加点盐，有的甚至是加一些尿素，然后挖一个坑，就把这个青贮饲料（原料）就放进去了。那么他们这样的话，（采取）比较初级的或者是低级的这种加工方式，一个是饲草它容易腐烂，同时它的味道也非常不好，那么牛羊它也不喜欢。说到这儿，其实对于我们电视机前观众来讲，没有养牛的经验的应该是一头雾水。没关系，我们拍摄了相关的短片，我们现在就一块去看一下。对于畜牧业来说，饲料是一条命脉，饲料好不好，直接决定了畜牧产业的品质，饲料够不够，则直接决定畜牧业发展的规范。我国北方大片的草原地区，非常适合发展畜牧业，但是北方地区冬季漫长，自然草料供应时间有限，而且自然草场的过度放牧，会带来生态的危机，所以饲料就显得尤为的重要。而对于库伦旗来说，自然草场本就稀少，再加上每年长达五、六个月的冰雪期，饲料对于当地畜牧业的发展来说就更为关键，一直以来库伦旗牧民主要使用的是青贮饲料，与干饲料相比青贮饲料口感更好，营养价值更高，但是青贮饲料制作是一个技术活，一不留神就会腐烂发臭，甚至生虫，让牲畜不愿靠近。库伦旗的牛以肉牛为主，牛爱不爱吃饲料？能不能多长肉？直接关系着每户牧民的收入，所以科学家来到库伦旗之后的第一个任务，就是解决青贮饲料的品质问题。
看到那种状况，我们科学家当时都做了些什么？我就向我们（中国）科学院进行求助，我说库伦（旗）这块儿养牛，这是它的一个优势产业，老百姓想发展，但是它的饲草料这块儿，遇到了好多问题，（中国）科学院院部就给我推荐了说是你去找一下钟瑾老师。当时我记得我们领导跟我介绍的时候，就说是基本上一般的青草经过菌剂，一加工以后就可以变成牛羊特别喜欢吃的饲料，我一想到这非常好。“饲料大师”。对，相当于，好像是个“魔幻大师”似的。这个说起来就让人非常向往，它背后的科技上的含量，都在哪里？整个这个青贮过程，就是一个复杂的微生物的发酵的体系，有多种的微生物在不同的阶段共同作用，共同相互协调或者相互竞争，或者此消彼长，也就是这个饲草到底它的营养怎么样？香气怎么样？就是由这些微生物共同作用的结果，它有多种微生物。一大类可以说我们叫“好”的菌，也就是说起主要关键作用，对形成青贮品质，有好处的这种菌，那么主要是一类乳酸菌、乳杆菌。那么还有一类“不好”的菌，如果加工的不好的话，那个草有很多霉变的、发臭的，这些产生的原因就是有一些我们所谓“不好”的菌，这些菌产生的，它有的很可能还产生一些毒素，如果它处理不当的话，这也是一个非常大的损失。
那么传统上来说青贮饲料，就是我把玉米，或者甜高粱、燕麦，这些青贮原料，给它收获下来以后，我就直接放到，扔到窖池里面，给它加点盐盖起来。那么这种情况下，没有人为的干预，它只是利用的，就是原料叶片表面的一些微生物。微生物自己的发酵。对，它自身它就带有一些微生物，那么“好”的菌，在里面的比例就比较低，这个青贮就很难启动它正常的发酵，这时候杂菌很容易占优势，就会消耗我们的饲料的营养成分，或者是产生霉变，这是传统的方法。那么意识到这些问题以后，现在我们也了解了微生物，如何把微生物利用好，我们让“好”的菌占优势，抑制住“不好”的菌的作用，让做出来的青贮（饲料）又香营养又好，这就是我们要做的工作。其实打一个不太合适，但是也比较形象的一个比喻，就是可以比喻成一个“小社会”一样，把钟老师他们的菌剂，可以理解为一个“好人”，把霉菌或者梭菌，比做“坏人”，把我们青贮菌剂，这个技术用上了的话，我们等于是，在（微）生物的群落里头，把“好人”成分给它增加了好多，可以迅速让“好人”占据了整个相对优势的地位。让“好人”占据优势以后，它的乳酸菌繁殖，然后进行发酵，才能真正地让青贮饲料闻着非常清香，同时它的适口性又非常好，接下来我们通过短片去了解一下。
找到一些特定的微生物，把它们加入到青贮饲料中，去帮助“好”的微生物占据优势，同时扼制住“不好”的微生物，这件事情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却没那么容易。地球上现在已知的微生物至少有几十万种，要在数目如此庞大的种群里，找到几种特定的微生物，这是一个异常繁复的工作，而且到底是该选择哪种微生物？它们应该具有怎样的功能？又是否适合当地的土壤和气候？这些都是科学家需要解决的难题。这个过程虽然说的轻松，我相信背后科研付出的东西，一定不是简单的，我们怎么来挑选？这里面有很多讲究，到底加什么类型的菌？我们就去到当地到农牧民家里去，他的窑里头去实地调研、考察、取样，包括取他的青贮原料的样，包括取一些土样等等，那么这些环境样品里面都会有很多不同种类的微生物，我们把这些样品带回去，就会去分离，筛选一些菌种。中科院微生物研究所，有亚洲最大的菌种保藏中心，就是有非常多的各种各样的菌种资源，那么我们就建立了一些，筛选的办法。那么，从我们当地带回来的一些菌分离的一些菌，加上我们自己所里面的一些菌，还有我们课题组常年研究的，这些乳酸菌，不同的这种非常丰富的，菌种资源里面，我们就去通过不同的标准，去筛到有各种功能的（菌）。我举个例子，比如说它能够在低温下，它就能够发酵。因为库伦在北边，那么如何找到这种在低温下，它还能快速启动，生长又快，产酸又多的这样的青贮菌。还有的菌它是能够（具备）特异性的，它本身产生的一些代谢产物，就能特异性的抑制那些杂菌，抑制一些真菌，那么，这种菌我们也把它找出来，还有一些就是能够，有助于降解纤维素，就比如说秸秆利用里面，我们找的菌，它是能够帮助纤维素的降解，降解以后更好的被牛羊利用。那么这样的话我们就会找一些这样（具备）各种各样的功能的菌，把它配合起来，复合起来，那么就可以研发出，我们这样一个菌剂，能够有效地调控青贮发酵过程。
那您给我们解释一下，飘香的饲料怎么突然变香了呢？它一方面这里很多乳酸菌，产生的一些乳酸，它是非常清香，就是我们讲的飘香里面的这个香是最主要的，这是一方面。另外，同时它还能够减少这种不良的这种气味，这个刺鼻的气味，比如说我们能抑制丁酸梭菌的产生，丁酸梭菌它就会产生腐臭味，它降解蛋白质，那么这种臭味，我们就可以把它抑制住。那么我们只要调控好了这些微生物菌群产生的香味，就是我们要的清香味，就是因为微生物找对了。听您说起来轻轻松松，其实我们脑海当中特别有画面感，就像一个神奇的医生一样，在各种药柜里，这找一点，这找一点，最后配好了药，就药到病除，这个牛也爱吃了，也愿意长了，飘香的饲料背后它的优势还有哪些？首先，它是腐坏率非常低的，能够长期保存，由此造成的损失也就极大的减少了。第二方面体现在，适口性上是提升，牛羊的采食量增加。另外它一些营养成分，也是得到了极大地提升转化，比如说一些粗脂肪，一些反刍动物需要的纤维素，可利用的纤维素的含量是提升的。第三个就是它对牛羊我们叫饲料转化率提升，那么就是说它要长一斤（500克）肉，它需要的饲料就能减少13.4%。根据我们的试验，它能够少吃料，它就能长同样的肉。在库伦（旗）这块儿，好多农户利用这个添加菌剂的青贮饲料和不添加（菌剂的）青贮饲料去喂牛，他们就明显地感觉到，说是一头牛的话，一年至少要比你没有添加菌剂的饲料要多（长肉）一两百斤。还有一个好处，就是尤其在我们国家的北方地区，饲草的供应是不平衡的，在库伦应该也是很明显，非常明显，就是到夏秋季的时候草非常丰富，储备也很多。但是到冬春缺草，缺草牛羊就会掉膘，或者是死亡，所以这个损失非常大，如果我们用合适的技术，把草能够很好地保存，那么它是能够常年供应的，就可以地域之间也可以调配，季节之间也可以调配，所以这个就是能够保障这种饲草均衡的供应。
有了这个东西之后，那过去我们青贮饲料的制作方法，只要加上您这个东西就有效，还是要制作方法也要有所改变？这是非常重要的，整个加工制作过程，每个细节环节的把握也非常重要，比如说一个是收获的时机。比如说玉米什么时候收获，甜高粱什么时候收获，科学的选择，这种收获的时间，那么可以一方面保证它的营养是最丰富的，最好的。那么收获以后，当然还要经过粉碎阶段，粉到多碎，粉碎到什么程度，这也都有讲究，然后喷菌（剂）怎么喷，这个我们也会告诉都会教给（牧民），都有相关的操作规程。就是最重要的压实阶段，如果是做窖的话，窖池的话，怎么把它压得很实？怎么个操作，怎么一个方法把它压实，压到什么程度比较好。这还是一个一系列的新的方法。对，对，这里面涉及很多的这种技术细节，再配合上我们的菌剂，这样才能调制出好的青贮（饲料）。另外一个，库伦旗刚才说到了，它的生态非常脆弱，那么我们不能和传统意义上（一样）咱们光是放牧。因为放牧，其实我们那点土地，我们养活不了几头牛，那么我们可以利用小块的土地种比如像高产的，我们引的饲料（原料）甜高粱。比如我们引的青贮玉米，它的产量高，然后再和钟老师的青贮菌剂结合起来，我们可以让小面积的土地可以养活更多的牛。说到这儿呢，我们拍摄了相关的短片，我们现在就一块儿去看一下。
如何让库伦旗贫瘠的土地有更多的收获？进而为青贮饲料提供更多的原料，这是科学家要解决的另外一个难题。他们为当地引进了青贮玉米、甜高粱等作物，这些作物不仅耐寒、耐旱，还更加高产。同时，他们利用中科院研发的土壤改良剂，对库伦旗漏水、漏肥严重的沙荒地进行改造，实现了每亩沙地20%以上的增产。作物的丰收，为青贮饲料提供了充足的原料来源。相较于原有的饲料，新的青贮饲料优点明显，它有更好的口感，更香的味道，营养价值更丰富，也能保存更长的时间。只是新的青贮饲料制作过程相对繁琐，不仅需要更换作物，还要学会更加复杂的制作方法，同时还要增加购买菌剂的费用。新的青贮饲料能否被库伦旗的牧民所接受，它又能给当地人民带来多少收益呢？我们最初加入微生物的青贮饲料，当地的接受程度是怎么样的，他们愿意接受吗？愿意，教他怎么用，手把手地教他。教他完了以后，过了几个月，他们其实就能看到这个效果了，就很快就能接受了。我们从2014年2015年开始，用青贮菌剂的人比例，在逐年上升到40%、50%，到今年基本上就70%到80%，越来越多的农户每到做青贮的时候，就开始问我们，说是张老师，钟瑾老师他们什么时候来，他们的菌剂什么时候过来，他们就想用。
您的青贮饲料，这个成本会增加牧民的负担吗？按现在来说，一吨（饲）草（平均）500块钱的话，它大概就增加了，也就不到十块钱的成本。对，最多最多十块钱。因为我们也做了很多这样的一些试验，加菌和不加菌（的青贮饲料），同样的去饲喂牛羊的话，它能够增加它的肉的产量，或者奶的产量。那么这个肉的产量，奶的产量，甚至一些肉骨比也增加，就是产肉更多了，这样的效益来说，那至少至少如果是按照减少损失也是几十或者上百块，那么也就说，你只是投入了几块钱，可能你真正增加的经济效益就能达到几十块，这是至少的。就是比起收获来讲，这个投入是显得很少。从牛的头数的话，一般像贫困户开始给他三头基础母牛的话，最多他用两年到三年的基础，他就可以达到五到六头了，数量可以翻倍。另外一个还可以从全旗牛的头数也可以看到，2015年2016年的时候，他们的全旗存栏量才20万（头），最多也就是20万头。那么的话到了今年（2020），在九月底的时候，他们的牛的存栏量已经达到30.8万头，的确我们在青贮饲料方面，我们所做的工作对地方畜牧业，它的肉牛这个产业的发展起到了非常大的推动作用。接下来我们通过短片去了解一下。
引进高产作物，研发新型菌剂，再把制作方法手把手地教给牧民，科学家为库伦旗“量身定做”的青贮饲料，解决了当地畜牧业发展的燃眉之急。有了充足的饲料，牧民家里的牛数量增加了，还出现了饲养几千头牛的养殖大户，而每一头牛每年可以为一个家庭增加至少3000元的收入。据统计，新的青贮饲料可以为库伦旗每户牧民每年平均直接增收1200至1500元。2019年末，在科学家和当地人民的不懈努力下，库伦旗的建档立卡贫困户人口由2015年底的14587人减少到196人，贫困发生率也有10.44%降低到0.14%。2020年3月，库伦旗正式摘掉了贫困县的帽子，结束了贫困的历史。贫困摆脱了，下一步就是奔小康，科学家又会给出怎样的建议？在科技扶贫的过程中，科学家又有怎样的收获呢？
接下来我们对青贮饲料还有哪些计划，关于菌剂这一块儿的话，地方已经看到这个技术它所带来的好处，那么他们也想着把这项技术，让他在地方落地生根，建一个生产的车间，把它的成果真正的让当地的一批人学会怎么去培养它，去制造它。讲到下一步在菌剂方面怎么进一步研发，在养殖业方面怎么促进降本增效，还有一部分工作，比如说我们可以进一步的研发，研发这样相关的菌剂或者饲料配方，通过一些有益的微生物，通过饲料，进去调节牛羊的瘤胃和胃肠道健康，还可以有效地提升它肉的品质。比如说，通过饲料配方的调节，可以减少比如羊的这种膻味等等这样一些技术手段，进一步的提升牛肉、羊肉的品质。
除了畜牧业，还有哪些我们的科技扶贫在那里做到了精准的扶贫，收到了良好的效果？比如在光伏方面，我们前后建了三种模式的光伏电站，总装机容量的话是335千瓦，现在已经都产生效益了，让当地至少是182户的建档立卡贫困户，500多人受益，能让这些贫困户每年至少收入是500到1500元不等。像温室大棚这一块儿，它南部山区，它的生产用水特别缺乏，但是它的降雨资源又非常丰富，那么我们这个温室大棚和一般的其他温室大棚是不一样的，我们利用了硬化的地面，把雨水收集起来放在一个窖池里头，可以为温室前面的农田也可以提供一次到两次，相当于类似15毫米降雨量，这么一个水量，那么的话可以让过去缺水，它叫旱作农田，那么现在给每户增加两到四亩的这种旱涝保收的高质量的农田。我们很多采访扶贫的科技人员的时候，他们都说你们太多强调了我们的辛苦，我们辛苦吗？确实辛苦，但是在那里，也得到了很大的回报和收获。的确是，过去我们都做科技工作者，我们发现一个科学问题，然后我们布置实验，实验做完以后，把文章发表出来，我们就就很就很高兴了。通过扶贫以后才发现我们做这些东西，应用于咱们生产实际，来确确实实的解决我们农牧业生产中实际问题。然后促进当地的经济发展，其实这个带来的感受，其实要远远比原来那个（好）。特别理解，刚才您说的特别实在，这次通过精准的扶贫，切实地感到我们的科研成果，帮助了那些农民从过去的生活当中，一天天走向更加幸福的生活，这是让人感觉的最大的一种回馈。
另外，也对我们的科研工作是一个拓展和深入，比如说我们到库伦就发现，防沙带上面种了很多的柠条，可能平常看起来不起眼，它就起个防沙固沙的作用，但实际上，它这个柠条的叶面部分，它的蛋白含量是非常高的。如果我们能进行适当的刈割，能把这个叶面它的嫩枝利用起来，这就对牛羊来说是非常好的饲料。所以我们也在库伦去做了一些探索尝试，我们把它加工成非常好的青贮饲料，而且也是增加了饲草的来源，就是降低了养殖户的成本。我们听着都觉得特别好的一件事情，今天非常感谢两位科学家来到我们演播室，跟我们介绍这些相关的情况，两位说的一句话，确实是也给我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真正让我们的科研成果落在中国的大地上，落在牛圈里、羊圈里，写在农民幸福的脸上。非常感谢两位参与我们的节目，也感谢您收看我们今天的《透视新科技》节目！如果您想了解我们更多的节目内容，可以下载央视频去分享我们的其他节目，我是胜春，咱们下期节目再见。
（通讯员 邓辉）
